我是盗墓贼

作者:混世人龙

听到这,二虾大声笑着道:“霍!这么说,这蛇皇也是为打日本鬼子出过力的,那咱们可得善待啊!”我赶忙朝他使了个眼色,他摆摆手笑了笑,指着黑子轻轻对我摇了摇头。[][][网]

黑子没听出来我们说话的意思,不过他方才的一番话倒引起了我的忧虑:这地方虽说是人迹罕至,估计开个挖掘机来挖都不用担心被人察觉,但一想到手持先进枪炮的数百日军竟然都这么不明不白地就被解决了,我的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感到一丝害怕。

之后我向卯金刀和二虾表示了我的担忧,二虾表示只要注意就可以,卯金刀却突然建议我们和刘十三他们合作,称毕竟他进过这个蛇宫,成功的可能性会大很多。不过他的建议不容分说地遭到我和二虾的反对,而且进一步刺激了我们,督促着我们暗下决心赶在他们之前把这个斗搞定。

但我们肯定不能告诉眼前这个小伙子我们是做这个的,黑子可能谈到了他哥哥那回事,仍旧心有余悸,坐在那里发呆,我轻轻走上去拍着他的肩膀道:“好了黑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没想到他的反应突然变得特别大,站起身很激动地道:“不!他没死!绝对没死,只是被抓走了,他现在是很危险,可他又没办法逃出来!”言罢眼圈红红的。

我一看这,心道他八成是思念哥哥心切,当下有点精神紧张了,连忙和二虾一起安慰劝阻一番,这才让他慢慢平静下来。

许久才见他情绪恢复了稳定,我们几人围着他坐下,卯金刀轻声问道:“按你的说法,你认为你的哥哥也是被那个蛇皇抓去做了奴隶?”

我们自然都认为他哥哥肯定是凶多吉少了,这下谁也不相信有这等荒诞之事,不是我们低估蛇的智商。而是这根本就是不合情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们不好直说,只能劝他想开点,黑子面无表情地呆坐那,方才初来时的高兴劲此刻被一扫而光,气氛沉闷得让人窒息。突然,黑子又起身。目光坚定地道:“是的!他是和别人一样,被蛇皇抓去做了奴隶,我也曾想办法去救他,可没有成功过!我找了好多次都找不到那个洞口!”

二虾立即道:“你去救?你难道不怕自己也被抓去啊!你一个人去怎么可能成功?”

“不是!我在鬼楼底下挖了个遍,根本就找不到那个洞口,就像这个洞口会跑一样!当地的占婆和大蛊师上次说过,这个蛇坛的入口是定时开放的,不是每次都能找到!”

我听到这便不再吭气。说了些其它事情。几人转移了话题。终于慢慢地将几人从方才地尴尬气氛解脱了过来。黑子用当地有名地“大救驾”招待我们。这“大救驾”可很有一番来历。传说明末永历皇帝逃亡缅甸时。一路被吴三桂追杀。逃到腾冲。断炊绝粮。当地百姓献上一种食品。解了一时之难。永历感叹说。真是救了朕地大驾啊。大救驾由此得名。其实就是当地地一种炒饵块、饵丝。

二虾连连称这皇帝能看上地东西果然不同反响。我们走了半天地路。昨天地晚饭和今天地早饭都没吃好。地确饿得顶不住。当下放开肚皮美美饱餐了一顿。躺在凉床上呼呼睡去。林中地风凉爽宜人。绝不同于都市地滚烫地热风。得了人家地好处。但却不能帮人消灾。这时我总感觉没了往日地那番自在。

“二虾。卯金刀。商量个事啊!人家不管怎么说救过我们一次。又盛情招待。说实话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我见黑子离开房间去了外面。于是向二人征求意见。其实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二人一听未表示异议。二虾道:“他所说地那个祭坛。我总感觉和我们这次要倒得那个隐约有点关系。这次去说不定还能查出点什么呢。要是真这样我们倒省了不少事!”

卯金刀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小心一点。今天晚上去探探。就像二虾说地一样。先去探探它地底。我也觉得这东西八成是吓唬人地玩意!”

几人这么七嘴八舌地越说越兴奋。当下居然就把这事情给定下了。黑子其实一直想找到那个祭坛。想查查他哥哥地情况。但苦于当地无人敢去。他单枪匹马地又成不了事。这下突然听说我们要和他一起找那个祭坛。他自然是激动得没法控制。几人做了一番准备。等到了夜幕降临。趁夜色悄悄来到当日地那个鬼楼。

周围环境并无多大变化,大概是心理作用的缘故,今天只感觉这竹楼比昨天更显得鬼气森森。我们顾不得那么多了,经观察发现这竹楼的底部果然是半人高的悬空,我们猫着腰钻入这下面,杂草茂密得让人没法在里面前进,我们戴着手套,挥刀一边清除杂草,一边艰难往前进,沿着四周开始探土。

我轻声道:“我靠!这底下草长得都快把这楼顶起来了,下面应该没有什么空心的地方啊,黑子!你确定几年前那人就是在这个地方挖到的洞?”

黑子回道:“是这竹楼底下没错,我没亲眼见过那个洞,因为当时出事后那洞突然就不见了,地上有挖过土地痕迹,时间一长突然就又找不见了,我上次就是在这找也没找到,不过人家都是这么说的,就是这个竹楼!”

听他这么一说,我略感失望,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个世界上有个很不能让人相信的东西,就是人的那张嘴,道听途说的一传十‘传百,到了最后就不知道扯到什么地方去了。

卯金刀道:“这里雨水充足,底下如果有洞的话,上面的泥土早晚会塌陷下去的,如果有人先前挖过那个洞,后来又把它填起来,这个洞这么长时间了肯定会出来的!”

我对他道要真是那样,那个洞即使不出来,也被比其它地方地土软,而且会有明显的塌陷,我们现在找了半天这地下全都是这硬邦邦的泥块,草根都扎得很牢固,基本可以确定那个什么洞不在这里。

“黑子!你说的是不是这个楼?怎么我们找不到你说的那个洞啊?”二虾亦是感到失望,把铲子往土里一插,蹲在地上道,我也暗暗开始怀疑黑子所说的这地方有些不对,这不仅没有洞口的迹象,就连黑子说的挖掘痕迹也没有。

我觉得这既然是出过事的地方,何况出事地是黑子地亲人,又是一群人有目共睹的,地方肯定错不了,难不成这洞真有这么古怪,我们这传统地方法还真对付不了它?

寻思间耳边又听得二虾道:“难不成这洞口真的会跑?我靠!要真是这样和地狱的生死门有什么区别!”

我对他道你别在这造气氛吓唬人了,这有没有美女在,赶紧找你的洞口吧今天来的时候幸亏有所准备,用黑子的那种特殊草药冲了下凉,别说还真管用,蚊子居然也不来骚扰我们。要不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不被蚊子抬走也得失二斤血。

竹楼的地方并不大,没过多久,整个地面连草皮都被我们铲了,就差没让我们把整个地面翻了个身了,四周还是没有任何有洞口的迹象,我万分沮丧,不由得对我的那套理论和经验产生了怀疑。

“没有,绝对没有,不行就收工吧!”二虾由刚开始的热情洋溢,变得失望没趣,拿着铲子喊着就准备撤。我们再次仔细查看了四周,确定没有出现洞口可能之后,只能无奈地接受了事实,互相招呼着就准备收工。

这次本来是打算帮人家忙的,结果给人家浇了一头凉水,我虽然感到很是过意不去,却又无可奈何,当下的心情甚是沮丧,脚步也迈得很不自然。

“不对!”一旁的二虾突然大叫了一声,我惊得不轻,扭头便见二虾左望右望,指着前面一棵大树道:“昨天晚上的竹楼不在这个地方,娘的!这楼居然还移动过!”

我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也望了望四周,愣是没看出什么不对,搞不懂他怎么就这么肯定。

“二虾!你确定吗?你怎么知道这竹楼位置被动过?”二虾非常肯定地道了声一定被移动过,转身便跑到竹楼边上,俯下身看了一番,突然指着底下道:“真他娘的骇人!这竹楼的地基居然没打到土里,就是建个了竹楼堆在地上的。”

我们凑过去,黑子直接回道:“这是为了方便啊,因为这些竹楼都是搭建的临时住所,能简单就简单,没必要打地基什么的那么费力,就是直接落在这里,简单固定在周边的树上,这里没有什么大风,所以不用担心被刮倒!”

二虾道:“那这就对了!我昨天看那棵树的位置不在这,现在虽然晚上了,不过那可糊弄不了虾哥我,呵呵!怪不得我们找不到那个什么洞,原来洞没动,房子跑了!”

我看着二虾一本正经的表情,便知道了他有很大的把握,卯金刀在一旁若有所思,许久也轻轻点了下头,当下也相信了他的说法。二虾这家伙平日里在关月湖中布网下桩,一望无际的湖面上,除了他自己无任何参照物,哪个桩位置有了偏差他一眼便能瞧出来,让人不得不信服。

信服之余,我疑虑顿生:“唉!我说二虾,这竹楼怎么还移动?总不会是它自己还长腿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