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相随没有出声,只是掟出一抹魅惑迷人的笑容,神秘的眼眸释放着惑人的光芒,全场所有人立刻跌进他刻意制造出来的美景中,整个会场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一笑的成果,发出他动听无比的声音,说∶“很感谢各位新闻界的朋友对这辑电影的关注,但因为时间紧逼的关系,各位的问题我只能留待下一次回答。”
曾着所有人也沉醉于他的微笑和声音,他示意身边的永相印和经理人、及其他的工作人员准备离开,然后举步优雅地穿越记者人群。到达门口,他转身又向着他们一笑。
“希望各位有个愉快的一天。”魔法解除,众人一涌而上,但不再是以记者的身份,而是以永迷的身份疯狂涌上前,幸好工作人员立刻上前挡住人群,否则永相随不用指望能安全离开。
“永永…”“Jos花…”“相随…”永相随再没有理会身后不同种类的叫喊,洒脱地离开会场。***
回到公司的永相随等人[刚巧]遇到这辑同性恋电影的负责人某先生,他掩不住奸笑地对着永相随说∶“很高兴国际巨星永相随会愿意签这部戏,得到你的协助,我相信这部戏一定会出位的。”
众人知道他睁眼说瞎话,每个人也露出不屑的表情。“你…”经理人想指责他,却被永相随阻止。
“其实我一直也很希望能扮演每一个不同的角色,当我的媬姆拿着你的合约来找我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因为我终于有机会接触这个从来也没扮演过的角色,所以我毫不犹豫便签了这份合约。我很期待拍这部戏呢,真的很谢谢某先生能给我这个机会。”
语毕,他还很有礼貌地向某先生鞠躬,出色的演技使人深信他真的是自愿签这份合约。永相随在心里暗笑某先生一脸疑惑的样子,他说∶“对不起,我们赶时间,我会叫我的媬姆向你预约时间倾谈详细的质料。”
他们越过某先生,走进不远处的会议室,关了门,经理人耐不住性子地问∶“相随,你为什么要那样说?”永相随笑了笑。
“不让他以为我是识破他的诡计但又自愿签约,而是真的被他骗到,那么下一次又有什么奇怪的电影时,他多数也会用骗的向相印埋手。”
经理人看了他半晌,问∶“我倒是忘记问你,你根本就不可能会中这些白痴计谋,为什么今次却这么失算?”永相随被他的问题征住,垂下半张眼睑。因为那时他正在想着那个人…原以为只是用来增添生活乐趣的情夫,却…
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第一次为了弟弟以外的人弄乱了平时冷静沉着的思绪。***离开了记者招待会的洛煌没有直接回到永相随的小窝,反而是回去他自己的家。
看着家里贴满永相随的海报,所有相架也摆放了永相随的相片,架上全是永相随的大碟、录影带、VCD、DVD…甚至落地窗外对面公寓的天台也摆着一个巨大永相随广告。
那是一个太阳眼镜的广告,永相随站在大草原上,风吹起他的头发及衣衫,茶色的太阳眼镜挂在他英挺的鼻梁上,神秘的眼眸望住天空,给人一种深不可测、捉摸不定的感觉,亦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而他,当初也是为了能日夜对住那个广告而搬来这里。很久没回来了,也有一个月吧。他发呆似的坐在沙发上。
是何时发现自己对永的感情根本不是仰慕偶像那般?对了,就在那个时候!还记得那时他也是像这样坐在沙发上,目不转晴地看着电视节目里的永。
那是一个慈善机金的儿童节目,或许永很喜欢小孩,只见当时他和一群小孩玩得乐极忘形,像是忘记了自己正在拍儿童节目似的,而那些小孩更缠着永缠得连工作人员也分不开他们。
那时永笑得很灿烂,自己着迷于他绚丽的笑脸,视线被他线条完美的唇紧紧攫住。他不知不觉地凑近电视机前,隔着电视萤幕深深吻住看似相距咫尺、却相隔千山之遥的唇。
从那时起,他才发觉自己对永那不寻常的想望。他沉重地叹了口气。这一个月真的很像一场梦,这么容易靠近永、触摸永…可惜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得到身,却想要心!***
回到小窝的时候已经是零晨一点多,洛煌才刚进门便看到比预计中提早完成一天工作的永相随趴在床上熟睡,被单只盖到他腰部下方,窄身的T恤显得有些零乱不整,形成一个极为性感的画面,引人遐思。
洛煌吞了口唾液,下腹立刻升起一阵躁热。他无声走向床边,轻抚夜里的脸庞。这个众星拱月的男人是人人目光追逐的焦点,令人难以抗拒俊美刚强的容颜、卓然出众的神秘洒脱气质,那是种完全属于男人致命的吸引力。
这个男人是上天最精心的杰作…他的大手从永相随的恻脸滑落至他的颈项,然后潜入他衬衫中,抚摸他精实、没有一丝赘肉的身躯。
妈的!就这么一摸,他的欲望便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在避免惊醒永相随的情况下,他小心翼翼地脱去他的衣裤,在柔弱和谐的夜色下露出那梦寐难求的躯体。
他着迷地看着这百尝不厌的躯体、目不斜视、看得仔细,像是要将每一个特徵、每一个部份印在脑海里。
他用手抚摸对方光滑的背肌,炽热的吻纷落在之上。从背到腰、从腰到臀、来到令人欲仙欲死的窄穴,他的唾液随着舌头钻入窄穴中,充当润滑液。
修长的手指逼不及待进入穴中,感受里面醉人的高热。“嗯…”虽然身体被异物侵犯,但因繁忙的工作而累坏了的永相随只是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
微弱的哦叫却立刻烧尽洛煌的意志,大手覆住永相随结实的下腹,然后托起仍在沉睡的他,让他踞趴在床上,轻举自己的欲火,一挺身,将那巨大男性象徵剌入他过分狭窄的穴口。
炽热的包围令他的肿胀失控地在狭小的紧窄肆虐不停,每一下的抽动更深、更入。“啊…呀…”永相随被后庭强烈的律动惊醒。
“嗯…你…你这…男人…真是…啊…”“永…”他颀长的身躯覆盖上他的背,让自己的项大挺入他下半身柔软的深处,大手轻揉搓抚摸他的火热。
“呀…啊!”紧窄的私处被强悍贯穿,欲望也被洛煌的手温柔地磨蹭着,前后传来一波波瞻战心惊的快感令他难以自拔地扭腰,渴望更多。
身躯猛烈摇荡、灵魂被碰撞、粗重的喘声充斥四周的空间、两个男人的交合制造无比淫靡的气氛。他几欲吮咬他的肌肤,但他却用颤抖的声音制止他。
“不…明天…嗯呀…广告…”洛煌心底燃起一把怒火,他突然掟出一抹邪笑。他完全地抽离埋在永相随炽热体内的硕大,永相随顿时感觉到体内的空虚,他不解地转头,洛煌却此时将他的火热以强猛的姿态再次侵入穴口,直捣永相随体内深处,然后又猛然抽离。
“啊…煌…”虽然他的紧窄被撑至到能容纳那硕大,但如此激烈的抽插令他再度感到痛楚,然,当中的快感也更加强烈,他不禁完全浸溺于欲海中。也因此,洛煌成功地在永相随的肩背上留下深刻的吻痕,烙上他的印子…
***他挣脱掉身旁尚在沉睡的男人那紧紧环住自己腰际的手臂,轻巧地下床,抚了抚酸软到剌痛的腰身。做得太过火了吧!他拿起床柜上的烟及打火机,拿起地上一件T恤,拉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上坐了下来,让T恤盖住下腹以下、大腿之上的部位。
他口中噙着一根菸,点燃了它后便随手将打火机抛开一边,也不理会发出的声音会否弄醒床上英气的男人。
他看着吐出的烟雾看得入神,但思绪却飞到天边般遥远。很奇怪,假如一个月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和一个男的发生肉体关系,相信如果是以前的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揍那人几拳,然后叫他去死。
现在?大概会对那个人耍阴的吧!可是和煌的关系足足维持了一个月,在这段日子里,除了第一次性爱后醒来的恶心,以后的日子里几乎可以说是心甘情愿地成为煌的[女人],对于他亲腻的举动及男人之间的性爱竟然毫不排斥。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还没遇到煌之前,打死他也不会相信除了弟弟外,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动摇他的心、甚至乎在忙碌的时间里仍能占据他的思绪。
他不想被所谓的情爱困住,讨厌自己像个傻子似的挂念在乎一个人、也讨厌自己被一个人的存在而控制住自己的喜怒哀乐,还要担心自己不喜欢受束缚的心会否伤害到他。
他从来也没尝过情爱的滋味,初恋也没有,但是他的贞躁在十三岁那年早就失去了,换去身边女人的速度比每天换衣服的次数多出几倍,当中有些是金钱的来往;有些是为了利益;有些甚至乎只是为了解决欲望,这种荒唐的性生活真到成为了明星后才收敛下来。
然而,没有一个女人令他拥有眷恋的感觉,只除了煌,他是特别的吧…蓦地,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肩,将他拥入温热的怀中,床上的被子覆盖住二人匀称的身躯。
“虽然现在开始转热,但晚上还是有点冷,盖住被子才不会感冒。”磁性迷人的嗓音在耳边低语,但他没有理会,只是一直靠着男人的胸膛,凝望着天上的星星。
男人抽开他口中的菸,将它弄熄,不悦地道∶“我不喜欢你吸菸,那会掩盖你独有风的味道。”还有那些烟雾会令你看似更加遥不可及。只是男人没有说出这句话。
他耸了耸肩,顺着男人的意。他就这样被男人拥着,不期然又回到自己的思绪里飘浮。以前,他也是像煌这样拥着每一个在他身边的女人。现在,他竟任由一个男人像拥着女人般拥着他,而自己却没有任任何一丝一毫的不自然,反而觉得廷舒服的。
他了解自己如果想和男人发生关系,自己绝对不会是那种躺在别人身下的人,但他现在却甘愿让煌对他予取予求。或许在遇到洛煌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经变得不一样…不,应该说他并无什么需要一样了,因为他不想再继续维持这样的关系…
过了好半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煌,你知道永相随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洛煌征了征。“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等待洛煌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