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量感觉到陆鼎原缠着自己不停得又磨又蹭,也被他撩拨得欲火中烧,大手沿着他的腰侧曲线一路揉搓到下体,却发现陆鼎原的宝贝根本还绵软着,不由嗤笑。
这小子,果然是不给点厉害是不行的。于是狠狠掐了他股瓣两把,唇齿也开始用力,几下就把陆鼎原的嘴唇吃得又红又肿的,陆鼎原却在这时再也忍不住的哼咛出口。
“呵呵,叫大声一点,我喜欢你的声音。”韩量放过陆鼎原被咬得几乎渗血的嘴唇,一路沿着脸颊下滑,又去啃他的耳朵。
“量…”陆鼎原连声音都是颤音。韩量揉过他的双珠,伸指去探他的后庭,却发现陆鼎原前面虽然还半软不硬的,后面却已经是淫水泛滥了。
“这么有感觉吗,嗯?”韩量曲指在他穴口处狠狠弹了一下。“啊…”陆鼎原的娇声随指落而起。
“很好,我喜欢。”韩量为了听陆鼎原的叫声,又连弹了数下手指,直弹得陆鼎原的后穴一片红肿,如小嘴似的撅起,并伴随着阵阵不规律的痉挛,而每一次痉挛,都会有丝丝淫液被从穴口中挤出。
“量…给我…给我…”陆鼎原双眼已经开始迷蒙,双手更是无意识的在韩量身上抓挠着。
“…”韩量的唇从陆鼎原的耳垂移到胸前,到左胸前的时候,取代耳饰存在的,是一道深褐色的整齐切痕。
陆鼎原的伤虽然好了,在小何子的灵丹妙药下疤痕也没有留下,但胸前红嫩上的一抹不一样的颜色却怎么也抹不去了,像是要证明和记忆它曾经受到过的摧残似的。
韩量在吻上那抹深色的痕迹时眸色变深,舌尖反复不停的绕着哪里打转,不知是要安抚还是挑逗。
“哈…哈…”陆鼎原却是觉得受过伤的乳首更加敏感了,韩量的每一下舔弄仿佛都直接舔上了他的心脏似的,让他几欲窒息。欲火更是排山倒海得袭来,让陆鼎原双腿紧夹住韩量的腰身,一阵哆嗦过一阵。
“量…进来…进来…”韩量轻松深入三指,又一番刮搔,直惹得陆鼎原尖叫连连。
“啊…量…要…进来…快…”陆鼎原粗喘连连,急得眼泪都冒了出来。“求我啊!”韩量却还有心思玩。“求…求你…”陆鼎原哭喊,只觉得身体冷一阵热一阵的,什么都顾不得了。
“求我什么?”韩量扒开陆鼎原的股瓣,烙铁似的硬挺顶在陆鼎原的穴口处,却偏不给他想要的。“求你进来…求你…”“进去干吗?”
“进来…插我…求你…”陆鼎原觉得自己要疯了,摇着头,拼命往韩量怀里扎。
“求谁?”韩量嘴上用劲,要得陆鼎原胸口一排齿印;腰身也用劲,只不过仅进了半个头部,怎么也满足不了陆鼎原的需求,成心吊得人发疯。
“主人…主人…求你进来插我…求你…”陆鼎原终于领悟韩量想要他说什么,于是一口气吼完,就在他话音还没落的时候,韩量一鼓作气的闯到了底,换来了陆鼎原长长的一声尖叫。
“啊…”“哈…舒服…要…”随着韩量的阵阵撞击,陆鼎原就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腰上似的狠狠挺弄。韩量也不拦着,只是更卖力得鼓弄着陆鼎原的身子,陆鼎原直被韩量操弄得喊哑了嗓子。
两个人整整做了一夜,就像之前的每一场欢爱,激情而粘腻。唯一不同的是,这次韩量反而射了三次,却一直禁锢着陆鼎原不让他解放,直到天亮前的最后一次,韩量才让憋了一夜的陆鼎原终于射了一次。
而射过这一次后,陆鼎原也累得昏睡了过去。等陆鼎原醒得时候,已经是正月十六下午了。之所以明明白白的知道是下午,是因为窗口处斜射进来的光。这里不是密室,这里是他的寝间。
“主子您醒了。”小何子一直在帐外候着,听到陆鼎原起身的声响,赶紧掀开了床帐,伺候主子更衣着靴。
“量呢?”陆鼎原眨眨眼,每次房事过后,基本上都是韩量伺候他周身事物,突然醒了看不到韩量,还真有些不习惯。
小何子伺候陆鼎原穿戴的手一顿,也眨眨眼,有点无措地回首看倚在房门口的飞影。
“公子说要出门办点事,这两天不在。”飞影话说得很慢,不知道是在斟词琢句,还是在想着什么。
“这两天不在?”陆鼎原有点发懵。韩量在这里无亲无故的,办什么事需要亲自去?还一去就是两天?“我知道了。”
但陆鼎原到底是陆鼎原,没有碎嘴的习惯,只淡淡应了声作罢。飞影却还有话要带到“韩公子嘱我转告主子,让您这两天加紧练功,他说…”说到这飞影有点说不下去了。
“说什么?”已经穿好鞋袜的陆鼎原起身,也不用小何子梳头,随便找了根发带一系了事。
“他说他回来时要检查。”飞影低下头去,飞快的说完。陆鼎原一怔,然后笑开了。“了解了。”小何子和飞影对看一眼,都没再开口。
“小何子,”陆鼎原将小何子难得的沉默看在眼里,说的却是旁的“晚膳多备点,你和飞影就在这里和我一起用吧!”
“啊?”小何子脸一苦“韩公子特意吩咐,你的一日三餐都得是药膳,而且…”而且我已经答应了夏天晚餐陪他吃啊!小何子暗暗在心中尖叫。
“一日三餐都是药膳?”这回脸苦得就不只小何子一人了。“不止,”小何子伸手“还外加一日两次的大补丹。”
看着小何子掌心里的药丸,陆鼎原实在不想接过来。他已经吃了个把月的药了好不好?生病受伤吃药他没话说,但现在他已经好了啊?做什么还把药当饭吃?甚至比饭吃得还多?
“您就吃了吧,这药有数,韩公子回来要点查的,到时候数不对,您不累得我挨公子罚?”
小何子也很无奈啊!他知道公子疼主子,但问题是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敢随便逼主子的好不好?旁人他不知道,至少他小何子现在就吓得腿肚子直抽筋。
陆鼎原无声的叹口气,将药拿起来吃了。现在是每个人都摸到他的软肋了,无论何事,只要搬出韩量,他就真的没辙。
被小何子这么一打岔,也忘记了要飞影和小何子陪他吃饭的事。飞影是下午就不知去向了,换了秋云来当值。小何子则是给他摆上晚膳后就匆匆走了,看那一脸的闷骚样,就知道准是和夏天去凑堆了,陆鼎原也没拦他。
于是就变成陆鼎原一个人吃晚饭了。这是多久都不曾有过的事了?陆鼎原拿着筷子一下一下戳着盘子里的食物,本就称不上美味的药膳,加上一个人用膳的清冷,让他越发食不下咽了。
已经习惯了吃饭时有人陪伴,已经习惯了吃饭时有人给他布菜,已经习惯了吃饭时有人一边说他吃得少一边紧迫盯人的看他吃完最后一口饭…那么多的习惯,让他此时突然的非常不习惯。
而这份不习惯,让他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量现在在干吗?也在吃饭吗?他去哪儿了?和谁在一起?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他不会不回来了吧?
陆鼎原越想心越慌,然后就把自己弄得惨兮兮。饭也吃了没几口,功夫也静不下心来练,觉也睡不着。
两日很快就过去了,在小何子还没发现陆鼎原的失常,飞影还没想好怎么劝的时候,韩量就已经回来了。“一切都好吗?”韩量直接回的陆鼎原的寝室,却发现屋里只有飞影在。
飞影指指桌子上陆鼎原吃剩的东西,道:“又成猫食了。”韩量皱眉“不盯着他就不知道好好吃饭吗?”
“你确定不是那个东西太难吃?”那日当飞影听到小何子说给主子备的是一日三餐的药膳的时候,也有点被吓到了。
“小何子的手艺我尝过,不至于。”说着,韩量也不嫌脏,舀了一勺桌上陆鼎原吃剩的药羹就往嘴里塞。
“真的不难吃。”吃完还对飞影道“不信你试试?”飞影面无表情,全当没听见。“他人呢?”
“密室。”飞影看向密室方向“进去有两个多时辰了。”“我进去看看,辛苦你了。”韩量拍拍飞影的肩,就要进密室。
“这么做真的好吗?”飞影赶在韩量进密室前,匆匆问了句。韩量回过头,一笑,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密室。
进了密室,韩量以为会在外间看到打坐的陆鼎原,却没有;以为他又不知轻重的去寒玉床上练功了,也没有;直到进了寝间,还是没有。最后,韩量实在温泉旁找到呆坐的陆鼎原的。
“你在干嘛?”韩量可不信有人把脚泡在温泉里,手撑在地上,两只眼睛发着直还能练功。“量?”闻声猛一回头,发现是韩量后,陆鼎原一骨碌爬起来,直接向韩量扑了过来。
“你回来了?”韩量接住一头扎进自己怀里的人,轻拍着他的背道“嗯,回来了。”很少见到陆鼎原这么热情的时候,韩量微微一笑,低头汲取陆鼎原发顶的味道。
嗯,还是小鹿身上的味道好闻!陆鼎原却是一怔。檀香的味道?量这是去哪儿了?怎么会染了一身这种味道?味道虽不重,也称不上好闻难闻,但陆鼎原还是一下就闻出来了。
只是,他不敢问,只将脸在韩量怀里埋得更深。“好了,像只撒娇的猫似的,弄得我痒。”
韩量像哄孩子似的拍拍陆鼎原的屁股“这两天功夫练得怎么样了,我看看。”说着,手就往陆鼎原的丹田探。
“啊?”陆鼎原一僵,没想到韩量不是说着玩的,而是真的像夫子考学生似的要检查他的功课。韩量也不用查了,看陆鼎原的表情就知道了。
“没练?”“练了,只是…”陆鼎原喃喃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韩量挑眉“只是都练到发呆去了吧?”“嘿嘿…”陆鼎原讪笑。
“哼,还笑?看我怎么罚你。”韩量把人直接往肩上一扛,换来陆鼎原一声尖叫。韩量扬手对着屁股就是两巴掌“屁股今天洗了吗?”“洗了…”低低软软的声音。
“洗了?”韩量直接将人扛到隔壁寝间按到床上“你刚刚在那里不会就是在想这个吧?”
韩量一手指指温泉的方向,一手已经狠狠掐揉上了陆鼎原的胯下之物。“唔…”陆鼎原哼咛一声,双手就要往韩量脖子上缠。
韩量却将陆鼎原的双手扯过来绑在了床柱上“说了是罚你,哪有那么简单?”韩量邪笑,三两下撕干净了陆鼎原的衣服,又将他双脚也绑上了床尾床柱。
陆鼎原四肢大开的看着韩量下床去拿东西,过了一会儿,竟是大大小小的道具拿了一托盘。“量…”陆鼎原声音直抖,知道自己这回终究好过不了,但到底多多少少是些期待的。
说是惩罚,但韩量的惩罚又有几次真的伤过他?每每把他操弄得欲罢不能倒是常有的。
所以陆鼎原的颤抖,与其说是怕的,不如说是激动的还来得贴切些。韩量过来,开始一样一样给小鹿上家伙,一边上,一边还给陆鼎原解释着。
“虽然我很喜欢听你的声音,但这个东西是不会碍到你太多的,顶多让你叫得不是很痛快罢了。”
说着,韩量拿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玉珠,珠子两头嵌着皮带子,将珠子塞进陆鼎原嘴里后,将皮带系在了陆鼎原的脖子后。
“唔…”陆鼎原实在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作用,但仍是乖乖的含在了嘴里。然后韩量不知哪找来了两个小夹子,分别夹在了陆鼎原的两侧乳首。
“嗯…”随着夹子上身,陆鼎原疼的身子一抖,下面肉却开始慢慢硬了起来。看陆鼎原的东西硬了,韩量笑了,拿出两个皮环,松紧有度的将陆鼎原的根部系了起来。
“唔…”陆鼎原动了动腰,对于身上的诸多东西,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