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鼎原又开始抖,整个人化了一样瘫附在韩量身上。与之前不同,陆鼎原后肛肌经过数日的锻炼,进去的时候极尽柔软,几乎没让韩量受到任何阻碍,但进去后,陆鼎原的肠壁便会自然的绞紧,即使他身子已经使不上半点力气也依然,那几乎成为一种自然的生理反应,并且越往里越紧。
韩量不知道厉害,直接闯到底,被陆鼎原一夹,险些直接射了出来。“唔…”一声闷哼,全部咬进陆鼎原的唇齿中。
“哈…量…好舒服…要…”陆鼎原迷蒙着双眼哼咛。韩量觉得简直要了老命了,这样下去他会疯的,疯在死在对陆鼎原的甜腻爱恋里。
前面的手指捻触过陆鼎原双珠根处的红肿,分身也毫不留情的狠狠撞击在陆鼎原的前列腺上。要疯就一起吧,要死也一起吧!
“啊…哈…量…”陆鼎原又开始昏眩,眼前又开始模糊。周围都是韩量的气息,身体里里外外都被韩量包围着,仅是这些就已经让他激动非常,更何况韩量每一击都正中在他的非常处。
没过多久,已经被调教得极敏感的身子就又开始痉挛,接近射精的边缘。
韩量也忍得极辛苦,又哪会轻易让陆鼎原先去。拿了之前绑陆鼎原的蛇皮,不但把陆鼎原的根处捆了,连自己的也一并捆了,两个人的被同一段蛇皮连接在一起,每一次律动都彼此扯动。
要疯就彻底疯一次吧,总之这次,没那么轻易放过他,连带自己!韩量控制力极佳,其实即便不捆,也能比陆鼎原强撑上好些时候,但将两人捆在一处,受不了的反而是陆鼎原。
当陆鼎原发现韩量居然陪着他,他们的分身居然是捆绑在一起的,当即尖啸一声“量”痉挛的更彻底了!
“我在…我在这…陪你…陪着你…一直…”韩量啃咬陆鼎原的耳朵,撕扯得陆鼎原的耳垂滴滴渗血。陆鼎原瞬间就高潮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更激越。
韩量揉捏着陆鼎原不得解放的硬挺,用指尖模拟刚刚玉棒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往里钻。
“哈…”陆鼎原费力的张开几乎已经吐不出的字的口,叹息般的一字字慢慢吐露,一句话,竟说了好久“量…进…进来…那里…进来…”
韩量也费了好久的力,在陆鼎原反反复复的吟语中努力集中精神,才终于明白了陆鼎原的意思。他的小鹿,真的是极品,才一次,就已经适应了。或者说,为了渴望他而渴望。
韩量拿过刚刚的玉棒,小心的推进夹在彼此身体间的小鹿的分身里。真的彻底疯狂了,陆鼎原一次次晕倒在韩量的怀里,韩量也陪着他一次次失了神智,直到陆鼎原晕倒第七次的时候,韩量手里陆鼎原的分身也已经肿胀成紫红色,韩量才终于解放了彼此。
在释放彼此的瞬间,两个人一齐昏了过去。再清醒,已经不知道多久以后。韩量摸摸“碰碰”直跳的太阳穴,居然有种死后重生的感觉。再看看身边依旧昏着的陆鼎原。韩量失笑。真是,这是他们俩第几次一起做昏过去了?真是不像一向自制的自己啊!再想起陆鼎原平日的淡漠模样,他又何尝不是改变甚巨?
韩量抱起陆鼎原,爱怜的吻了吻!这辈子,大概,再也离不了这个人了吧!自从遇见他,他连一次回去现代的念头都没在有过。
偶尔遇到一些和现代有关联的事,也感觉不真实似的。像他之前因为闻到白盒中浓烈的大蒜味道而断定那是白磷丸而非什么所谓雪丹,那一刻,竟让他有些恍惚。
再到和陆鼎原解释现代的那些化学词语,火药、白磷、引燃原理,他竟不知那些是真是假了,那么遥远的记忆!看着陆鼎原认真思索的眼,仿佛天地间,只有面前的他是真实的!直到陆鼎原伸臂搂住自己,深情的眼凝视住他的时候,韩量才终于知道,天地间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有在他的眼里,才是他存在的意义,才有他存在的价值。
古代现代都不再重要,有陆鼎原的地方,就是他韩量该存在的地方!韩量小心的将陆鼎原抱去温泉室,细细的洗净了彼此,又给陆鼎原做了一次全身按摩,将他全身紧绷的肌肉每一寸都揉放松了,才将干净衣物给他穿上。
等出了密室,已经不知第几日的深夜,奇异的,飞影等在门口。知道是飞影有事回禀,韩量将陆鼎原在卧室内间小心的安排睡下了,才引着飞影到门外。
接过飞影手里的密报,韩量深思起来。韩量在就着月色看密函,飞影在看韩量。飞影发现,韩量变了。原来的韩量虽然也在帮陆鼎原处理广寒宫内事务,但怎么说呢,总觉得他好像置身事外一样,从来不自己主动向他们──四护法,打听或要求什么,他们报给他,他就处理,不报给他,报给陆鼎原,他也不打听。
陆鼎原把什么丢给他做,他就做得好好的,不给他,他也不要。但这次显然不一样了!飞影看着韩量深沉的脸色。
这次密函原本是要给陆鼎原亲看的,飞影相信韩量也知道他是在等主子。但他要了,亲自将宫里重大事务要过去过问并打算处理,这是第一次。
“你怎么看?”韩量在问话,很轻,是怕打扰到沉睡的陆鼎原吧!
“影不敢妄断。”影卫一贯只管收集整理信息,从不掺杂自己意见去左右或诱导观看讯息人的思路。而这一条,是飞影亲定下的规矩,也一向执行得最好。
“这显然是预谋已久的。”先从半年前就放出雪丹的消息,但一直没见雪丹踪影,直到广寒宫放出消息要寻,雪丹才正式在江湖上露面,十七八个帮派一起抢,却让夏天独得了。
这雪丹刚到手还没几天功夫,居然就有请帖发来邀陆鼎原去参加什么武林大会?还打着选武林盟主的幌子!
局虽然设得简陋,却处处切得陆鼎原的要点。陆鼎原从来喜欢争第一,这选武林盟主切得陆鼎原的好胜心;陆鼎原从来不知难而退,对方先投个假雪丹出去,欲搅得广寒宫一锅粥之后,又广而告之的大肆发放武林贴,还堂而皇之的递了请帖,这切得陆鼎原的自尊心;再者,这局做得如此简陋,让明眼人一眼看透,说白了,分明就是挑衅!陆鼎原又哪是由得人在他面前寻衅的人?“你家主子一定会去是不是?”韩量想了想,还是问飞影。
“是。”这次飞影给了肯定的答案,对于陆鼎原,他亦是了解甚深的。“如果我没猜错,对方本欲用雪丹折损广寒宫至少一至两人。”
韩量停下来,看飞影,逼着他参与意见。飞影无法,只得跟着一起分析“一般来说,争这种秘宝是一定要护法或宫主亲去的,其他人放心与否不论,功力肯定不足以保万全。”
“那就对了,对方打着你们开盒验看时炸死开盒者,最次也能杀一位护法,运气好的话,没准直接杀了你们所有人。”“夏天如果在路上开了,以他大大咧咧的性子,估计直接炸成灰了。”
飞影点头“按照原本主子的功力推算,如果那天是主子开的盒子,虽不置有性命之虞,但伤重是难免的,毕竟我们之前谁也不识得那些东西。”
言外之意就是,以陆鼎原心思之细密,当可发现问题并斟酌处理,但估计处理得未毕有韩量及时和得当。
“这几个帮派已经堂而皇之的放出话要借此剿灭魔教了是吗?”韩量点点密函上几处名字。“是。”飞影答。
“加上这几个帮派,”韩量点点密函上报告有火器制造经验和火药的“派影卫过去盯着,如果有机会,直接渗透进去做卧底。”
飞影眨眨眼,对韩量的用词实在不太能适应,但意思大概还是理解了。
“公子可是说派暗影去做细作?”“啊?”韩量一愣,想了想“就是那个意思吧!”唉!对这些古代的词汇,还是适应不能啊!
“影知道了。还有别的吩咐吗?”韩量看着手里的烫着金边的请帖“我们现在的优势是,并没有伤亡一人,劣势是,鼎原功力大损。”
韩量沉吟片刻“飞影,你有没有什么实用的法子,能很短的时间内让我武功有大进展。”飞影凝眉细想“以公子的内力已经可以算是顶尖的高手了,只是差在招式方面。”
“我说的就是招式,有没有没那么难学繁琐的招式?”韩量揉眉头,实在对那些繁复的武功招式没辙。“其实就功夫而言,无非是克敌制胜,招式什么的,也只是套路罢了。
公子只要能躲过对方的攻击,然后一击制敌,学不学招式什么的,也不打紧。”飞影略一思索,又加了一句“像之前公子用的飞镖,如佐以适当内力,当可为一件克敌利器。”
“这个我倒是想过,但暗器之流,到底数量有限。一招制敌啊…”韩量沉吟“飞影,你何时有空,陪我过过招吧!”“我?”飞影没想到韩量会找自己。
“你不是说要躲过对方的攻击吗?咱们这广寒宫里,还有谁比你速度更快吗?”韩量反问。
“若在从前,要说速度最快的,当属主子。现如今,当属公子您。”飞影实话实说,但这话听在韩量耳朵里怎么听怎么扎耳朵。
“我?哈…我就是废柴一枚,顶什么事?所以才要找你练啊!”韩量自嘲。
“怎么不找我?”陆鼎原的轻笑声从屋里传来。“吵到你了?”韩量听到陆鼎原醒了,领着飞影进屋。
“正好,这东西你看看。”韩量进屋后,点亮烛火,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陆鼎原。陆鼎原已经起身,接过韩量递过的东西扫了一眼,就扔在了一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有什么可急的。倒是你说的练功的事,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说话的功夫,韩量已经将外袍和鞋袜给陆鼎原穿带齐整了,也不在意飞影在一旁看着,知道这些年来,估计飞影也没少看陆鼎原更衣,他现在再来在意也未免有些小家子气,怎么说陆鼎原也已经是他的人了。
反倒是一旁第一次见着韩量给陆鼎原著衣穿靴的飞影,略显尴尬的别开了眼。
之前韩量没来的时候,都是小何子伺候陆鼎原沐浴更衣之类的事,他仗着自己功力,自是在暗处少不了偷看上几眼的。
但也从没想过,自己会给他人做这种事,如今看这韩量做得如此自然,知道在这方面,自己不知怎的就又输了一回。
原来他从不认为自己爱得少,甚至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爱陆鼎原的人,但自打这韩量来后,每每总是有办法让他自愧不如。
择日不如撞日,当即,三人便就着夜色比划起来。考虑到韩量的内力深厚却把握不同好分寸,于是决定让韩量用毛笔代替兵器,在二人身上“上色”
结果一个时辰后,不但陆鼎原和飞影身上全被红墨染得像血洗的,两人更是被韩量少量控制不好的内力划得血脉阻断,甚至严重点的,飞影差点咳出血来。
于是第一天的练习就此作罢!等第二天议事时,把个给二人诊脉的小何子骇得煞白了脸,以为什么高手闯进来同时伤了陆鼎原和飞影。小何子为这事恼着!夏天和冬离却在为陆鼎原的坚决头痛不已!
“主子,去不得,这明摆着是陷阱!”“就是因为明摆着的,他意思就是要江湖上的人看我笑话!笑我没这胆量。”
“话不是这么说,谁还昭告天下自己傻不成?知道陷阱还去钻。”夏天就是什么话都敢说,脑子都不过的。
“问题拜帖上不是这么写啊?人请咱们去参加天下英雄大会,去逐鹿武林盟主之位的。”陆鼎原甩着手里的“英雄帖”要笑不笑的表情。“我看是逐你这‘陆’吧!”夏天翻白眼。
“噗!”韩量没忍住,在一旁笑出来。是啊,人家是要逐他这个“鹿”没错!陆鼎原撇了韩量一眼,没吭声!
“问题不止这个吧!如果按照秋宫收集来的信息看,对方不但是想瓮中捉鳖,怕还加着一招调虎离山。”
冬离拿着飞影昨日给韩量的密函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