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宗元乐,大…”宗元乐猛地截住自己即将出口的称谓。
谷雨看宗元乐一副憋着什么话没说出来的模样皱着眉头说:“大什么?有什么话一次说完。”
宗元乐在谷雨冰冷的目光下抖了抖,然后急转话锋:“我是说,大家既然都和蛇族有仇,那就不是敌人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麻烦你了。”
开玩笑?他刚从青阜手里逃出来,万一再栽进眼前这人手里怎么办?他可没瞎!那人物界面上的攻略信息清清楚楚的有谷雨的名字!
“你走吧。”谷雨瞥了宗元乐一眼后果断的说道,没有丝毫迟疑的意思。
宗元乐听到谷雨的话后如获大释,他连忙从身下一堆树枝里爬起身,但在他正想站起来的时候右脚脚踝却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嘶…”宗元乐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站都站不稳只有一屁股坐回了抵上。
这让真准备收拾东西走人的谷雨不禁回头看了宗元乐一眼,当他看见宗元乐脸上强忍痛苦的表情和被树枝划破的裤子里露出的小腿和脚踝,就明白了这黑发黑眼的猴族雄性大概是受了伤。
既然他没有开口求助那就不用管了吧,好歹那人也是个雄性。
谷雨转回头继续向丛林里走去,但不知为什么他的脑海里全都是那自称猴族雄性脸上痛苦的表情,还有那被划伤的小腿跟肿得发紫的脚踝。
那猴族刚刚说了什么?好像是说蛇族的青阜给他吃了奇怪的果子不能变成兽形对吧?蛇族为了繁育后代确实会在族内雌性不足的时候捕捉外族人,而且会用奇怪的方法改变外族人的身体,让他们变成适应和蛇族雄性交配身体。
狼族当初和蛇族大战,除去兽类好斗的天性之外,也有一个原因是蛇族强抢了狼族的雌性。如果那个黑发的猴族雄性说的是真的,那就这么把他丢在这里,只有被蛇族重新带回去或者被丛林里其他凶兽吃掉的下场了。
但是如果自己要救他的话…谷雨垂在身侧的手紧握了一下,甩甩头那脑海中痛苦的表情却仍没有消散。
宗元乐跌坐回原地后因为脚踝的疼痛,还有跌倒时地上凸起的树枝石块垫到下身那处所引发的疼痛而瞬间白了脸。
缓过一口气后宗元乐拉开青阜给他的简单宽松的兽皮裤裤腿,在看到自己肿的和拳头一样大的脚踝后他暗道一声倒霉。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叫祸不单行?自从来这个世界自己简直就没好事了好吗!
但原地坐着也不是事,宗元乐缓过气来在周围的寻找着能用来充当拐棍的东西。可宗元乐还没找到自己理想的目标时,一片阴影悄无声息的从他身后笼罩了过来。
宗元乐下意识的抬头向上看去,正好撞进了谷雨那双冰蓝的兽瞳中。原本早应该走远的谷雨不知何时又转了回来,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谷雨还是一脸冷漠的表情,不像古钰那样总是带着些淡淡的温润笑意。但是当谷雨伸出手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将他横抱起来的时候,宗元乐的鼻子还是情不自禁的酸了一下。
“伤好了就去找你的族群,我不会一直照顾你。”谷雨抱着宗元乐冷淡的说道,虽然他为了不触动到宗元乐腿脚的伤口故意放慢了速度,抱住宗元乐的手臂也小心的避开了伤口的位子。
不知是因为在谷雨身上找到了古钰的影子还是因为谷雨此时小心翼翼的动作,宗元乐心中一暖,原本尴尬的放在身前的手悄悄的拉住了谷雨胸前交叠的兽皮衣领。
谷雨看到宗元乐这的动作心里忽然恍惚了一下,在极短的一瞬间他几乎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脑海里喷涌而出,但在那一个瞬间消失的时候他却完全忘记了刚才那一剂猛烈的悸动。
是因为脱离的族群而感觉寂寞和害怕,所以选择依此时帮助他的自己吗?谷雨这么想着低头看着怀中的宗元乐,但因为宗元乐低着头他并没有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
因为用人形步行,所以原本已应该很短的一段路程此时变得有些漫长。宗元乐不知不觉已经靠在谷雨胸口,听着那一下一下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而陷入了梦境。
所以当谷雨将宗元乐抱到了自己暂时栖息的洞穴打算将他放下来的时候,宗元乐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双手还是如醒时一样牢牢的抓住谷雨胸前的衣领。
谷雨皱着眉头看着赖在自己怀里的黑发青年,一时间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心里想了一轮后决定干脆脱了衣服让这猴族的雄性抓着衣服,然后自己变成兽形算了。
确定了可行性的谷雨坐在地上被宗元乐当做垫子,他叹了口气就解开自己的衣服。但谷雨赤裸着上身将宗元乐从自己怀里挪开的时候,宗元乐因为怀抱着自己的暖源消失而不安的皱起了眉头。
宗元乐紧紧拉住怀中的兽皮上衣无意识的向谷雨凑近了一点,嘴里小声的嘀咕着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谷雨一时觉得好奇低头凑了过去,只听宗元乐在几句含糊不清的嘀咕后说了一句。
“古钰…师兄…对不起…”
听到这句话的谷雨瞬间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僵住动作愣在远离,那双冰蓝的眼睛里翻涌着一阵阵黑色的薄雾。不一会那一层黑雾跟谷雨眼中原有的冰蓝融为一体,原本透彻的冰蓝一时间变成了更加深邃宝石蓝,而谷雨脑海中也在这一段变化中涌入了大量的记忆和信息。
那被翻红浪的荒唐一夜、自己疼爱的小师弟被人打伤掳走的一幕、自己视为生父的师傅被人砍下头颅的场景…还有最后那一刻,那一脸冷漠的师叔一剑刺向自己胸口时的冰冷和痛楚…
渐渐从这份冲击中回过神的谷雨…或者说是融合了古钰记忆的谷雨。他怔愣的看着往自己身边凑的宗元乐,眼中除了不可置信之外更多的失而复得的庆幸。
“师弟,师弟,师弟…”他俯下身,在宗元乐的唇上落下一吻“又见到你了,真好…”谷雨在亲吻够了后化身为一匹巨大的银狼盘在宗元乐身边,用他宽厚的尾巴当做被褥盖在宗元乐身上防止他在阴冷的洞穴中着凉。
洞穴外,那原本从小灰蛇身上脱离出来的光晕静静的浮在半空中,像是透过层层石壁注视着里面发生的一切一样。
“这样的话,你还会和那个治疗师离开吗?”
一个清冷的男声带着让人猜测不透的语气,似嘲讽又似自问的说道。声音飘散在日落月升天空中,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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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元乐发现自从上次他受伤谷雨抱回山洞后,谷雨就和自己之前刚开始见到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
之后一直照顾他的谷雨虽然还是经常板着一张脸,但总是时不时的露出些温柔的神色,甚至会在某些时候对自己展露些许笑容。不得不说的是,谷雨笑起来的时候和宗元乐记忆中的古钰几乎一模一样,若不是那和银狼一样银白的头发跟蓝色的眼睛,宗元乐觉得自己大概完全分不出那两人了。
“话说回来,谷雨你的眼睛颜色变了点?”宗元乐看着为自己的脚踝敷着药的谷雨有些迟疑的说。
“可能是你看错了吧。”
谷雨回应着宗元乐的疑问,低垂着眼眸看上去在专心致志的为他敷药,但那双眼睛里的神色却谁也看不见。谷雨将自己清晨外出打猎时顺便采来的草药在简易的石皿里碾碎,细心的挑出草梗用剩下的药泥和汁水涂抹着宗元乐脚踝的伤处和腿上被树枝划破的血痕。
“是吗…”
宗元乐低声叹了句,无聊的看着为自己上药的谷雨——以及自己脑海中关于谷雨的人物面板。
宗元乐看着那好感度缓缓上涨的面板说不担心是假的,但谷雨对自己的好感度上涨的速度却又没有到让宗元乐心急的速度。他在谷雨这里呆了两三天了,那好感度也就上涨了不到四分之一而已,等自己伤好了离开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医疗条件太差,宗元乐这几天总觉得自己脚踝的伤好的实在太慢了。虽然说在谷雨招来的草药的帮助下多多少少缓解了些疼痛,但那可怕的淤血却没有多少消退的迹象。
宗元乐对此即便是有些不解和疑惑,也不好意思那么直白的跟谷雨问。毕竟对方和自己非亲非故的,能为自己提供藏身之处不说还不辞劳苦的为自己找药疗伤,自己再怎么没神经也不会去对谷雨的帮助发出质疑。
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三天来下身那处越来越敏感不说,疼痛也越发加剧,有时候不小心被裤子磨蹭到都会觉得疼的难以忍受。这样的反应让宗元乐有种极其不妙的预感,这让他迫切的想要马上找到万年。
可是自己来这个世界粗粗算来都快两周了,万年连个影子都没有,对万年几乎一无所知的自己根本无从下手去找。
宗元乐想到这有些不安起来,他下意识的闭紧自己的双腿,但这生硬的动作则恰好引来了谷雨的注意。
“怎么了?”谷雨奇怪的问了一句,将药皿放在旁边的兽皮垫子上后一手放在宗元乐的膝盖,无比熟练分开宗元乐的膝盖向大腿摸去“大腿上也有伤吗?”
宗元乐被谷雨的动作吓得只想骂人,但当他看到谷雨那一脸坦然的表情后却又一时没了底气。
好吧谷雨大概只是真的担心他身上的伤,而不是有别的什么想法,是自己敏感过头了这样不好。
宗元乐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脸上顶着尴尬的笑容回答:“没什么,大概是之前在蛇族吃坏了什么东西,有些不舒服而已…”
子早就被古钰的记忆侵占了一半的谷雨感受着手下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有掌心下传来的温度,一时间有些舍不得放手。他在听到宗元乐半真半假的敷衍后心里除了对那蛇族的不爽之外,更多的则是担心。
他不确定那个和杨舒有着一样的脸的青阜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拥有了原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记忆,但他确定的知道青阜绝对在宗元乐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这些天宗元乐的生活都是经由自己一手操办,只要宗元乐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谷雨绝对是最先发现的。所以他自然没有错过这短短三天以来,宗元乐身上越来越浓重的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味道和谷雨在这个世界初见宗元乐时从他下嗅到的果香有些相似,但远比那果香更加浓厚更加香甜诱人。这些天他无论用什么药什么方法,都无法阻止宗元乐身上这种气味越来越浓重的变化。
这个世界所赋予的野兽的直觉告诉谷雨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这种诱人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时,谷雨总是隐隐有种饥饿和期待的感觉,这种源于兽性的欲望让谷雨有些涩然,但他却意外的不排斥。
所以谷雨并没有将自己有了另一个世界的记忆的事情告诉宗元乐。这不仅仅是因为他考虑到这其中重重的疑点,也是因为他在期待。古钰想,如果自己不以记忆中那个温柔可靠的大师兄的形象出现在宗元乐面前,那是不是可以借此对宗元乐做出“自己”不可能做出的事情?
更何况关于自己到底是谁这一点,他自己都没有想清楚。自己是有了古钰记忆的谷雨?还是有了谷雨记忆的古钰?亦或是说这一切斗不过是一场庄周梦蝶?
这一切太过离奇,谷雨虽然觉得有着很多可疑的地方,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并不能将一切参透。所以与其纠结在这些事情上,自己倒不如将好不容易重新见到的宗元乐牢牢护在身边,不要再让那些过往在另一个新的舞台上重演。
这么想着,谷雨那放在宗元乐腿上的手也渐渐有了动作。
他利落的伸手拉开宗元乐的腰带,只是用了些巧劲就把宗元乐的裤子拉到了腿弯。那青阜对宗元乐下了什么药,他一定要看个明白!这种隐患绝不能留在宗元乐身上!
宗元乐被谷雨扒裤子的动作吓得不住的向后缩,但无奈自己受伤的一只脚踝使不上力,刚往后退了一点就因为并无法保持平衡而歪倒在了身下的兽皮上。
“谷雨!你、你、你做什么…啊!疼…不要…不要碰那里!”
宗元乐痛叫出声,因为在自己歪倒在兽皮上的时候谷雨已经将他的裤子全部脱下。而且为了不让他乱动伤到脚,谷雨还特地用裤子把宗元乐受伤的脚踝裹了起来。然后举起他没有受伤的那条腿顺势嵌进他膝盖之间,用手直接摸上了宗元乐下身和囊袋后那一片柔嫩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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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不要摸…”宗元乐因为一条腿被谷雨抬起来的缘故,只有侧着身用胳膊支撑着自己。
下身因为痛处被谷雨繁复抚摸的原因而疼的没有力气反抗踢踹,宗元乐半个身子软的几乎连侧趴的姿势都支撑不住,无法反抗的他只有被谷雨拉开双腿将下身大敞在对方眼眼中。
谷雨起床因为宗元乐的痛呼而停下的动作,但当他发现对方原本疲软的肉茎在一声声痛呼中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时,他对宗元乐口中的痛呼竟有了几分怀疑。
“这里…真的很痛吗?”谷雨强忍着自己想要温声细语的询问的冲动,强装出一幅冷冰冰的语调,又一次用自己的之间轻轻揉了下宗元乐囊袋后那一片肌肤。
“啊啊!不要碰我…疼…”
也不知是不是宗元乐的错觉,在谷雨揉过那一处带来奇怪的疼痛中,他竟然感觉到了些奇怪的憋胀感,似乎有什么即将要从里面喷出似的,但身为男人的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那里只是一片平坦,除了再往后些的后穴外没有任何多余地方。
“疼?”谷雨冷淡的问了一句后顺着会阴摸上宗元乐肉茎下那两颗小球,然后缓缓的握住那已经充分挺立起来的肉茎“只是疼的话,这里就会站起来吗?”
宗元乐在自己的下身被谷雨握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了反应。那精神的挺立起来的肉茎被谷雨带着草药汁水的手握住上下滑动,而让宗元乐崩溃的是,他除了身前的肉茎在对方的抚慰下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外,那刚刚还传来钻心疼痛的地方正传来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和胀痛。
那该死的果子一定对自己产生了什么奇怪的作用!他就不该相信眼前这人对自己没有不轨的心思!那满格闪红的【H度】就是最好的解释!
宗元乐所有的意识都被身下的快感所拉入混沌前,在心里将一时大意的自己一顿臭骂,当然他也没忘照例带上这个坑爹游戏一起骂。
谷雨看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喘气的宗元乐,忽然想起了在丹胭庄的那一夜。那一夜里失去意识的宗元乐也是这样在自己怀里敞开双腿,任由自己亵玩。想到这里,谷雨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眼中压抑的兽欲也渐渐有了几分更加张狂的颜色。
更重要的是,他明白了宗元乐身上那一直诱惑着自己的味道究竟是什么了。
“青阜还真是下了 血本啊。”谷雨将自己手中一直举起的腿放了下来,同时也放开了宗元乐挺立的下身。
就在宗元乐以为对方要放过自己的时候,谷雨矮下身子顺势将宗元乐的双腿向两边大大推开,然后两手扒着宗元乐大张开的腿根,将头埋在宗元乐下身伸出舌头挑逗似的戳刺着他一直喊痛的部位。
谷雨那质地偏硬的白色头发一下一下的搔弄着宗元乐敏感的腿根,那湿热柔韧的舌头和一双不住开合的双唇亲吻舔吮着囊袋后那一片柔嫩之地,谷雨的鼻息随着舔舐的动作轻轻的喷洒在那两颗沉甸甸的小球,这样与痛感相互叠加的多重快感让宗元乐只记得呻吟和渴求更多的爱抚。
“疼…那里…那里不要…”宗元乐湿润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在自己腿间忙碌的谷雨“后面…不要了…前面,呜…求你…前面?碰一碰…”
谷雨听着宗元乐的请求和呻吟暗自笑了一声,但面上却仍然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这里…真的不要吗?”谷雨刻意将宗元乐囊袋后那一片肌肤舔出滋滋的水声,用时不时用双唇夹住一片细肉轻咬,引得宗元乐浑身不住的颤抖。
看到宗元乐这样的反应谷雨心中不禁有些吃味起来,毕竟他知道宗元乐这样的反应多数都要归功于青阜给他下的果子,在服用果子的时候青阜多少都有对宗元乐做些什么吧?
“青阜给你服用果子的时候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吗?”谷雨用鼻尖顶了顶宗元乐的囊袋,舌尖若有似无的轻扫过肉茎。
“这种果子恐怕会让你的身体发生一点小变化,你这里会因为抚摸而感觉到疼,也只是因为在这层薄薄的皮肤下…”
谷雨感觉到宗元乐因为自己舔弄着肉茎而稍稍放松下的身体,眼中骤然闪过一丝锐利的寒光。就在宗元乐被谷雨舔到发软的时候,谷雨在宗元乐看不到的地方露出自己尖锐的犬齿,猛地咬在了他囊袋后那片平滑的软肉上。
“啊啊啊——!”
身下被撕裂的痛处让宗元乐尖叫出声,他身前挺立的肉茎却因为这一阵疼痛而毫无预兆的迸射出了一片白液。白浊黏腻的液体落在谷雨的脸上,衬着他那带着一丝血红的唇角显得分外淫靡。
谷雨看着宗元乐囊袋后那被自己咬出的一道血口,脸上渐渐露出一种病态般满足的笑容。
“在这里,开了一朵能让雄性疯狂的…雌兽才有的淫花…”谷雨深处舌头舔净自己唇角的血迹和刚才溅上的白浊,再一次俯下身吻上宗元乐身下那一道被自己咬出的血口。
宗元乐乱成浆糊的脑子已经不明白谷雨话中的意思了,他只知道直接下身在一阵被咬噬的疼痛后,那先前的酥痒更加强烈,但那胀痛似乎有些微的减缓,有什么温热的粘滑液体正从腿间被谷雨咬出的那一道“伤口”中缓缓流出。
是血吗?
宗元乐软瘫的胳膊再也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仰躺在身下的兽皮上,空洞的眼眸无神的盯着山洞顶上黑黢黢的石壁,无意识的低声喃喃自语。
“好…奇怪…血…是流血了吗…”
谷雨趴在宗元乐的下身,像是一头缺水的淫兽一样舔舐吮吸着那一道自己咬下的伤口。被咬伤的那一处皮肤似乎并没有多少血管覆盖,被咬出的血迹也在谷雨的舔舐下渐渐消失,而那在山洞中越发响亮的水声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息。
“不是血哦…”谷雨喘息着回答到,那被他咬开的一层肌肤仿佛只是一层薄薄的肉膜,在谷雨粗鲁凶狠的对待后被可怜的咬破撕裂。若此时山洞中有足够的光线的话,那一定不难看出谷雨舔玩着的伤口下,一处本应只属于雌性身体的花穴渐渐显露了出来。
“这里是你的雌穴,是被我发现的,只属于我的雌穴…”
谷雨一脸痴迷的舔吮着那一处伤口,用舌头抵弄挤压着伤口下那渐渐显露出来的两片青涩稚嫩的肉唇,试图让那小小的肉唇中流出更多带着魅惑雄性气息的粘液。
陌生的刺激和从未感受过的颤栗的快感让宗元乐觉得双腿间似乎又流出了更多奇怪的东西,而他身前的肉茎也因为这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再一次变得坚挺勃发。
谷雨着迷的看着完全陷入情欲的宗元乐,那早在另一个世界里就强烈到让他想要疯狂占有身下这人的冲动开始汹涌。
“这里都湿成这样了,后面的小穴也被沾湿了吧?”
谷雨往上凑过身低头吻住宗元乐挺立的乳珠,一手轻轻捻玩着另一边胸口上的嫣红。
“给我吧,把自己…放心的交给我吧?”谷雨从宗元乐的胸口一路向上吻去,一遍用含糊但温柔的声音说“把自己交给我吧…师弟…”
原本深陷欲望的宗元乐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身上这人…这明明应该叫做谷雨的狼族兽人!
叫了自己师弟!
卧槽泥马勒戈壁谁是你师弟!你特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