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宝藏

作者:畅销书王

猴王狒狒过了过眼瘾,见七哥随手把心形玉佩交给血滴子,这厮继续回身,从里面拿出一块长条玉佩,这可是线条流转婀娜的“翘袖折腰舞人佩”。

七哥手里的整块羊脂白玉,被玉匠人雕刻成一位翩翩起舞的舞女,此时正轻舒广袖,像嫦娥一样舞蹁跹呢,样子十分生动轻盈,令猴王狒狒忍不住伸过爪子來摸啊摸,摸的爱不释手,这厮咕哝道:“要是个真的就好了”。

彪悍七哥眼看这货眼睛发直,做势欲抢,吓得猴王狒狒赶紧一缩手,往后跳出一大步,顺势装进口袋里。

七哥呵呵笑着,用手指着狒狒说:“你他娘的,瞧你那沒出息的样,今晚你和这小娘们儿一起睡吧”。

“哈哈”,蛇王二蛋歪着长葫芦头大笑起來,他脖子上的响尾蛇也抬起头來,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还嘶嘶吐着蛇信子。

然后,七哥不再搭理猴王狒狒这个姓急如火的货,弯腰从棺材里拿起一件大约八寸长的“贵族玉配剑”,剑柄上用蚌铋四种玉装饰,越发显得妙不可言。

棺材里剩余的其它玉佩,则多以珍禽瑞兽为主,那些个光洁玉润的雕琢和富丽华美的神韵,透出细腻的玉质之美,绝非现代玻璃制品和赝品所能比拟。

当最后一件老玉器“玉飞天”被彪悍七哥弯下腰,小心翼翼滴捧上來时,大家伸直脖子,快把黑眼珠子都给瞪出來了。

七哥看了出來,这件不到七寸长的“羊脂白玉飞天”,属于最早的佛教玉雕。

玉雕中的飞天是一曼妙女子,正手执琵琶,翩翩起舞,体态轻盈欲飞,体型婀娜多姿,脸上甚至有“胭脂粉黛”,正飘飘向上。

雕工生动活灵活现,细腻流畅富有立体层次感,在曼妙和婉转之中,在缤纷的落花之中,显得飘逸轻柔,颇有飞翔九天之仙韵。

所谓“飞行云中,神化轻举,疑为天仙,宛若飞仙”,可谓浑然天成,要是弄到黑市上,绝对能买个老鼻子钱。

大家把这最后一尊宝贝看了个够,摸了数遍之后,才依依不舍的装进粗布包袱。

猴王狒狒把石头棺底部最后一条铺棺布猛然扯开,露出了沁凉坚硬、却又平坦无比的棺材底儿。

就在大家奇怪棺材内为什么沒有尸体时,一向乖巧通人姓的金毛突然纵身一跃,竟然鬼使神差滴跳进棺材里。

不料在跳跃中、金毛尖利的前爪划破了猴王狒狒的左耳朵,气的这货叨逼叨的骂了几句,抡起大金刚杵悍然就捣了下去

第三四七章 老鬼彀子

这一金刚杵要是捣下去,不把金毛的脊梁骨砸断才怪,七哥急忙出手\拦住猴王狒狒的大金刚杵子,这厮才沒有硬砸下去。

金毛丝毫不理会猴王狒狒的偷袭,只管低着头撅着屁股、夹着尾巴可着劲儿的抓挠棺材底。

七哥见状有异,赶紧把金毛招呼出來,看了看坚固的棺材底子,示意大家一起把棺材推倒。

只听轰隆一声,大石头棺材被七怪推倒在地,棺材台子下面立马儿现出一个长方形大口子來,比棺材要小上那么一圈儿,这个大口子里竟还有一口棺材,是纯正香樟木做的,虽然不赖,但也并不算多么豪华奢侈。

“真他妈狡猾,想不到这棺材底下还有个棺材”,花旦咕噜着小老鼠眼说。

“费他娘什么话,咱爷们儿打开再说”,七哥笑吟吟的说着,伸手拍了拍身边吐着大舌头讨好的金毛。

七怪一起动手,嘁哩喀喳,吱嘎吱嘎打开棺材后,深深的棺材里躺着一名面目如生的绝色美女,身上穿着绿色衣服,沒有遮盖什么被服,秀发如乌云。

“嘻嘻,这女儿国的国王长得还真是不磕碜啊”,好色无度的花旦伸出爪子,就想摸一下女尸的俏脸蛋子,然而也怪,花旦瘦骨嶙峋的鸡爪子刚一触到女尸的粉脸,那美艳如生的粉脸就变了颜色,眼瞅着就变成黑褐色。

那皮肤一碰就掉,头发也大把往下掉,很快变成秃子,露出惨白的头皮,就跟鬼剃头或有人撕扯一样,眉毛也纷纷脱落下來,鼻子塌陷歪向一边,嘴巴下陷,嘴唇张开并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原本美艳如生的女儿国国王,此时神奇的变成鸡皮鹤发的老太婆,既难看又恐怖,就连七哥都心生厌恶,同时闻到一股恶臭滴味道,十分刺鼻。

花旦早已吓得妈呀一声缩回手來,浑身发颤,抱着膀子哧溜一声,哆哆嗦嗦的站在七哥身后,再也不敢调戏女尸了。

血滴子冷着一张披萨脸,跳进棺材忍着恶心,把这具女尸浑身摸了个遍,再沒发现什么宝贝。

力大无比的血滴子很轻易就把这个变得又怕又丑陋的尸体抱出來,递给大猩猩,大猩猩就跟勾机一样接过來,轻松放在地上。

现在棺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根六寸长像鞋拔子一样的白色骨头,一看就是打磨过的兽骨,此时的七哥眼睛发亮,射出异光,一把拿过來,在眼前仔细端详了半天,胸口不断剧烈起伏着。

“这是什么”,大家见状奇怪的问,搞不懂七哥为何对一根骨头做的鞋拔子那么感兴趣。

“七哥定了定神,轻描淡写的说:“沒看见这是个鞋拔子吗”,说完,貌似漫不经心的揣进怀里。

这根鞋拔子,让七哥想起自己十岁时犯了错,从不打人的紫阳真人把他倒吊起來,用软滕棍子暴揍他。

那次紫阳师父发了狠,作为”真人“的老道人内力深厚,一棍子下去,小七哥身上的棍痕十五天才消失,先是变红,再是变紫,再后变黑,然后再变黄,最后才慢慢消失

十几分钟后,盗墓七怪已回到地面满是坟包子的大峡谷,七哥攀到女儿国国王巨大的石头坟顶上,抬头向西一望,眼前全是一水儿的小坟包,沒有一个大坟包子,于是舒了一口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