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宝藏

作者:畅销书王

这些狗狗们可不是蠢笨好惹的,丫们其实精的很,不像和花旦“亲不亲一家人的金毛犬”,还给他留点情面。

那些阿拉斯加雪橇犬可不管你丫是谁,丫们对着花旦龇牙咧嘴,一通狂吠恐吓后,都掉过屁股不再搭理他,各自在雪地里刨开了雪窝儿,金毛也学着它们的样子,用前爪刨的雪雾纷飞。

七哥揉了揉通红的鼻子,感觉很痛,好像要冻下來那种感觉似的,然后带着大家向一处最近的冰屋走去,临到门前,七怪纷纷拍拍自己身上的霜雪,以防失礼。

七哥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后,冰屋的兽皮帘子被掀开了,紧接着木门被打开,一个年轻的爱斯基摩小伙子探出头來,见七怪脸色通红,赶紧侧身往里让。

但是这座冰屋的门儿非常矮小,说不好听的,和狗洞很像,身体矮小的爱斯基摩人平常弯腰一闪,人已经进入屋子,彪悍的七哥简直是爬进去的,其实这么小的门儿,是为了保暖而设计的。

然后六怪相继弯着腰走进屋子,顿感暖和了很多。

屋里还有一名年轻的女子,圆脸,肤色红红的,应该是小伙子的妻子,另外还有三个小孩子,大的有七八岁,最小的刚会走路。

小伙子热情的把他们让到雪制的凳子上坐下,凳子上一点也不凉,因为上面铺着厚厚的海豹皮,小伙子为他们端上热腾腾的茶水,七怪连连道谢,摘下手套,双手握住杯子,感觉舒坦急了。

七怪注意到,这家子爱斯基摩人即使在屋里,也穿着皮衣皮裤子,不但如此,很多爱斯基摩人还喜欢在冰屋里穿着狼皮靴子和狗皮大衣,或者鹿皮靴子,海豹皮大衣神马的,用來御寒。

这样,他们在冰屋里,就完全可以安全过冬了,在阿拉斯加和北极一带酷寒的莽原中,像这样的爱斯基摩人,大约有八万人之多。

这里还有取之不尽的冰,有用之不竭的水,每当冬天到來之前,爱斯基摩人都要建造这种冰屋。

他们往往会就地取材,脚下除了雪就是冰,他们先把冰加工成一块块儿规则的长方体,这就是坚固的冰“砖”了。

然后,他们会把水作为“水泥”,等材料准备好后,他们再选择合适的地方,泼上一些水,垒上一些冰快,再泼一些水,再垒一些冰快。

如此一來,前边不断地垒着,后边不断地冻结着,垒完的房屋就成为一个冻结成整体的冰屋,这种房屋结实的很,被誉为爱斯基摩人的艺术杰作。

首先,奇特的冰屋结实又不透风,能够把寒风拒之屋外,所以住在冰屋里的人,可以免受寒风的袭击。

其次,冰是热滴不良导体,能很好地隔热,屋里的热量也不会传导到屋外。

再次,冻结成一体的冰屋,有一个厚重的木门,门口还挂着兽皮门帘,这样可以大大减少屋内外空气对流。

正因为如此,冰屋内温度可以保持在零下一度左右,相对于零下三十多度的屋外,要他娘的暖和多了,但是却不能超过零度,因为一旦高于零度,冰屋就会彻底融化坍塌,那可就大水冲了龙王庙啦,呵呵。

虽然这样的冰屋子很舒坦,但是一旦到了暖季,他们就离开“雪屋”,在海岸边住上用石块和土垒成的“土房子”,或者造一间木屋。

阿拉斯加虽然酷寒,但是爱斯基摩人生活的却很富足,也不得病,直到今天,在北极和阿拉斯加地区狩猎,都是爱斯基摩人的民族“特权”,因为他们世世代代以狩猎为生。

每年六月到八月,他们就以打鸟和捕鱼为主,九月去猎捕驯鹿,但全年都以狩猎海豹为主,四到五月份专门儿捕鲸。

浩大的阿拉斯加和北极一带,除了爱斯基摩人之外,还有极少的涅涅茨人,楚科奇人、俄罗斯人和挪威人等,他们普遍流行印第安语,也说爱斯基摩语,大约在三千多年前,经过长途跋涉迁徙到阿拉斯加和北极地区,传说是最大内陆国蒙古族人的后代,所以它们的肤色和盗墓七怪一样无二。

盗墓七怪喝着热茶,四下里一看,屋里都是雪制的家具,甚至床和桌子都是用雪堆砌起來的,上面铺着好几层厚厚的海豹皮。

青年妇女温顺的坐在雪凳子上,身边偎依着三个孩子,小伙子热情的招呼着他们,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爱斯基摩语,听的七怪一脸茫然。

小伙子意识到了这点,开始连说带比划,不断用力打着手势和七怪交流。

盗墓七怪今天可是好运气,他们赶上了爱斯基摩人的元旦。

爱斯基摩人一年当中最隆重的节曰,就是“元旦”了。

他们无论做饭、照明,还是取暖,统统都用海豹油做燃料,这时,天色已近中午了,石炉子里面盛满海豹榨出來的油,油里面有很多根儿粗粗的、兽毛搓成的灯芯,点燃起來后,火苗熊熊的,屋里弥漫着一股兽油的香味儿,盗墓七怪感到十分舒坦。

善良少语的女主人开始张罗晚饭了。

当十來道菜摆上雪桌的时候,盗墓七怪看到了熟悉的大龙虾,和不太熟悉的帝王蟹。

小伙子一脸灿烂,热情好客的递给他们刀叉和筷子,女主人和三个孩子的脸上乐开了花,洋溢着节曰的喜色,和盗墓七怪共享这元旦晚餐。

七怪倒也不拘束,端起酒杯,和爱斯基摩人一家子连连碰杯,打着手势表示感谢。

七哥吃了一块儿帝王蟹,觉得蟹壳是软的,也不会割嘴,很容易就能咬烂,等咀嚼的时候,口感有点像脆骨,微甜微腥,蟹味浓郁。

这条大龙虾个头依然巨大,晶莹剔透,犹如冰沙般透亮,实在是诱人至极,而且沒有经过任何烹饪处理,原汁原味儿,最适宜生吃,这和大清东北一带的鄂伦春人,,生吃狍肝有异曲同工之处。

天使幺妹儿小心翼翼夹了一片刺身,也不沾任何调料,就直接放入樱桃小口,轻轻咀嚼着,顿感口里凉凉的,很清甜,每嚼一下都好像在唇齿间弹跳,此种齿颊留香的感觉,实在是奇妙极了。

然后,天使幺妹儿忍不住再夹上一小片,沾一点酱油和芥末,在清甜滴基础上又感到滋味醇厚微辣,舌头上所有的味蕾顿时都舒展开來。

姓急的猴王狒狒举起筷子,又尝了尝新端上來的椒盐龙虾头,首先把这厮的嘴烫的不行不行的,然后慢慢感觉跟帝王蟹甚是不同。

因为龙虾的壳是很硬的,咬的时候嘎嘣脆,脆壳与鲜嫩龙虾肉混合在一起,那种油脂与蛋白经高温反应后、产生的特殊风味儿,真是太奇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