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要把瑞士军刀砸过去,突然那白物一动,紧接发出一阵“咳咳”声。那一刻我差点瘫软过去。

妈的!原来是耗子,他被拽下来时,上衣被水冲掉了,幸亏及时“吱”了声,不然后果就难想象了。

我忙扶起耗子。有了个伴儿,胆量也大多了,很快也找到了其他几人,除了一些外伤之外,所幸没有致命的伤害,大家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文静给耗子找了两件压箱底的衣服。

收拾了下行囊,查点了下器械,我和文静,才让都只剩下了把瑞士军刀,当然我背包里还有一把飞簧爪,耗子只有一把工兵铲,腾子的是把金钢伞,木头唯一留的一把工兵铲还握在手中。

鬼音

我看了大家虽刚经过一番殊死搏斗,但劫后重生的喜悦,还是把疲惫痛楚冲的一干二净。

不过这少有的喜悦也只是持续了几秒中,腾子的一句:“是什么把咱位这儿来的?”立刻让大伙回到现实中。

才让小声道:“我……我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脚!”。

耗子也一扫往日的喜皮笑脸道:“我也是,难道除了咱们之外,这里还有人?”

文静摇头道:“这肯定不是人力所为,人哪有这么大力气和速度?”

耗子满脸不解道:“可要不是人干的,什么又会把咱们带到这来,难道是河里的水怪,那它为什么不吃我们?”

木头无声的叹了口气,就在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突然腾子声音发颤道:“那……那是什么?”

大伙突然听他如此一说,心弦猛然崩紧起来,忙顺着腾子的手电向右侧墓道看去,黄白色的光柱下,赫然一副黑色眼镜,正安然的躺在地上。

只看了一眼,心便让人窒息般疯狂的跳了起来,眼前一阵发黑。心中一阵恶心:“妈的!怎么会是醉仙的眼镜!难道这东西一直跟着我们呢?”

想起在地宫里见到的醉仙,浑身不禁起了一层寒粟,忙向右侧的墓道里照去,漆黑的墓道尽头,我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瞪着我们。

耗子骂道:“他娘的,这家伙真没摔死!”

才让颤抖道:“不会是他把咱们救出来的吧?”其实才让的问题,刚才我就问过自己,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承认是他,但除他之外,实在没有其他可能。

可看他那样儿,简直就是没有一点智慧的机器,怎么还能救人?若果真是他,那他现在去了哪,是不是也在墓道里?

我看大伙一个个面无人色,十分不解百分惑,心知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能扰乱军心,士气低迷。

便对大伙道:“伙计们,刚才被尸婴所困,已无生还希望,但却奇迹般被人所救,别管其是好意歹意,对咱们来说,又获得一次重生,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顾忌的!”文静也点头赞同道:“说的是!俗话说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欲解之惑更浓。